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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乍暖还寒的热气,宛如执笔写信的人手心的汗  (第4/5页)
扞卫的。    以至于他竟一时没有细想,是哪个姓杨的。    “喂?”    “喂,杨先生?您好,我是苏文彬。”    “我是杨超。”    “哦、哦,杨超,你好。”    “诶。”    “你……有什么事吗?”苏文彬在狭小的秘书室里压抑着喘气声,看着被掀开的电话罩布转移注意力,“我给你回的信,你收到了吗?”    “看了,”杨超说,“你的字真好看,秀气,又清楚。”    “谢、谢谢……”    “是……用你夹胸口上那钢笔写的么?”    苏文彬讶异于杨超竟然记得他习惯在胸口的口袋上夹钢笔这个细节。这个问题稀松平常,却又那么奇怪。    “不……不是,是另一支钢笔,”他又再次问,“杨超,你有什么事么?”    “我在海东有个远房亲戚,知道我爸妈的事了,叫我坐火车过去住一段时间。正好还没开春,不那么忙,我……”    不知道是记忆失真,还是电话线传来的声音失真,杨超的声音有些哑,似乎不像苏文彬记得的那么洪亮。    “具体什么时候?”苏文彬问。    “月底。你信上说的那些,挺有意思,跟讲故事似的,到时候——”    “到时候我带你转转,海东发展得很好。”    “嗯,”杨超在电话那头笑了笑,“那就这么说定了,我挂了,后面的人催我了。”    苏文彬也笑了。    他推了推眼镜,回到会议室继续和同事讨论起来,抛出几个问题,同事被他问得哑口无言,指指他胸口的钢笔,说不愧是名师出高徒。    回到宿舍,苏文彬将本来就井井有条的房间收拾得更加一尘不染,在两张椅子中间摆上一个茶壶,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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