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打开门就看到顾言站在门外。
“学长？”
顾言看着徐灿阳的脸，他想说的话全部被哽在喉咙里，顾言看着徐灿阳没有说话。
徐灿阳觉得奇怪，又怕有人看到连忙把人请了进来，他倒了一杯水放在顾言面前：“怎么了？”
顾言看着他：“阳阳是谁的孩子？”
徐灿阳瞪大眼睛，白皙的脸上划过一丝错愕。
“是谁的孩子？”
“我的。”
顾言把文件放在桌子上：“那为什么我和阳阳的在生理学上是父子关系。”
徐灿阳的脸色铁青，他保守了那么久的秘密，还是被顾言知道了。他一个男人，生了孩子，顾言怎么看他？又怎么看阳阳？
“开什么玩笑，学长。阳阳，是我的孩子。”
“需要看一下鉴定吗？我自己家的医院。如果你觉得我骗你的话，你可以现在和我走，带阳阳去医院再做一次。”
徐灿阳眼泪立马掉了下来，顾言把纸巾递到他跟前他才知道自己失态了。徐灿阳手忙脚乱的把眼泪擦掉：“我，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只有过一次，灿阳。我只跟你有过，孩子是你生的？”
“嗯。”
房间里只剩下了两个人的呼吸声，徐灿阳把手里的纸团捏来捏去，他在想如果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