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使在以前他最为伤心的时候，他都不会表现出现在的神情来。

    小奶酪没出声，闷闷的玩着自己的手指头。

    闻人凉微眯起眼睛斜睨着他，就是那样静静的看着，默不作声。

    “爸……”小奶酪偏着小脑袋眨巴着大眼，叫他。

    “爸……”闻人凉没有回答，小奶酪困惑的抿抿小嘴，又叫。

    “宝贝，过来。”闻人凉拍了拍腿，示意他坐上去。

    小奶酪摇摇头。

    “宝贝？！”这一声，语气明显提高了很多也不耐烦了很多。

    “过来！”闻人凉调整了身体，端坐着吩咐道。

    小奶酪点点头，讨好的对他笑笑，坐过去，把自己的头埋在他的胸前，纤瘦的手臂挽住了闻人凉的脖子。

    “路西法怎么样？”闻人凉漫不经心的发问：“喜欢他么？”

    小奶酪点点头，又不确定的摇摇头，“他很温柔。”

    闻人凉夹着烟的手指不着痕迹的僵硬了一下，“所以，宝贝喜欢他？”

    小奶酪微微抬起头，清澈的大眼看闻人凉：“恩。”

    小奶酪坐在闻人凉身上玩着手指，途中对上他的视线，两个男人在空中只交集了一眼就又移了开。

    小奶酪认真的对着闻人凉的手，比了比，闻人凉的手宽厚，温暖，还大，小奶酪的手只有他的一半，小奶酪眨着眼又拿他的手放到嘴里咬了咬，太硬了，又吐了出来。

    闻人凉安静的抱着她，小奶酪玩腻了他的手指头，就伸出小手往闻人凉的衣领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