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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医馆里的学徒，是有这会事吗？”

    “是啊，外公。他叫常文山，记性特别好，是上个药铺的学徒，学了很多年，成就不错。后来我接手了那家药铺，他也还在医馆里。不过，以他的能力，当个掌柜的也可以。”周雨不知道外公是听到了什么，只实话实说，却没有多说。

    “哦。怪不得。”李富贵点头。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周雨没明白。

    “那个药铺最近声名鹊起，有很多治病良方，治好了不少人呢。但是，我记得有个什么方子，哦，就是那个消rou食的山楂方子。好像是你这里有的呀。”

    能记得这件事，得益于当时那个小胖子的病例，太显眼了。所以就当案例说给家人听，外公也记住了。

    “嗯，确实是我这里的方子，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怎么他有？”

    “外公，治病救人的方子，可以公开让每个药铺，甚至每个人都知道的。这样就能救治更多的人。您说，是不是？”周雨很平常地说。

    “小雨，……”周雨的外公李富贵有些吃惊。

    以前，周雨是什么事也不管的。如果有这样的方子，也会给别人，但是，不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。

    现在仔细看周雨，发现，样子没怎么变，气质却有了很大的区别。好像从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变成了有着浓郁乡土气息的人。

    不要以为这是贬低，这是赞扬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固然不可多见，但是其冰冷，不可触及的遥远，高高在上的姿态也让人不敢靠近；而有着乡土气息的人，则亲近的多，有了许多的真实感。

    李富贵不是重男轻女的人，但是，对于出嫁的女儿，依然没有太多关注。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