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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晓都跟过来了，沈源顺势就提了几句方才的比斗，一面心不在焉地看着周围的摊子上的小玩意儿。还真叫他看中了一件珠花，果断买下，当即添到了染璃头上，染璃瞪大了眼，倒是没有推辞。

    逛了一圈要回到黎昳然那边，却在尚有一些距离的时候，沈源却忽然顿住了脚步，同一时间，林晓也拉住了他，三个人，就这么停在原地，看着那边灯火下面对面的一双男女。

    习武之人耳聪目明，朦胧之下，柳玥萱和黎昳然的神色也依稀可辨，一个不甘，一个漠然，他们的声音，也在四方的嘈杂之中被沈源等人的耳朵单独提取出来。

    “敢问殿下，我承认我比不得玟萱，可我到底哪里比不上染琉，您说出来，我改！”

    黎昳然的声音听不出起伏：“柳姑娘不必费心，阿琉便是阿琉，你与他不同，没什么可改的。”

    明晃晃的拒绝，柳玥萱自然不可能甘心：“我不明白，染琉他是个男子，生不了孩子，什么都不会，连个meimei都教不好，还得让染璃护着，殿下您为什么会喜欢这样一个人！您就这样否认我，我不甘心！”

    柳玥萱说出这些话，她旁边的柳玟萱脸色就变了，还没来得及出口圆，便听见黎昳然的声音冷了下来：“他还轮不到你来非议，而且，即便我喜欢女子，那也是喜欢璃儿，而非柳姑娘——这样的答复，柳姑娘可满意了？”

    沈源本身还想着要不要先回避，别叫柳玥萱一个姑娘家太过尴尬，然后便听叶言之一本正经对黎昳然道：“殿下，你这样子说，怕是要损到璃儿的名声。”

    林晓目瞪口呆：“兄弟，你可以啊！”

    沈源给了他一个有气无力的眼神，那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