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你的生意还做吗】（1） (第8/15页)

的下身近乎荒谬地泛滥成灾。

    她喜欢那些会玩的客人，那些新奇的、刺激的玩法总是让她「想要试试」。

    她其实比她的客人更好奇自己究竟有多乖有多sao，究竟能做到哪一步：她开始捧

    起她蜜桃型的漂亮的胸让客人把灼热的烟头按在她淡粉的乳晕上，然后用小刀把

    粉润的rou嘟嘟的乳珠慢慢切开；她乖乖地张开腿让客人把赤红的铁丝按在她粉腻

    的蛤缝边，她甚至直接把那只还完好的rutou儿整个儿卖给她的客人了。

    她就成了现在的样子——下身的rou缝儿旁烙着个客人喜欢的、不知名的符号，

    不大但是极深，像雕刻的阴文一样刻在软嫩的rou儿上。粉色的乳晕上留着几个圆

    形的小小的烟痕。她只有一只从中间被切成了两瓣的残破乳首，跟一个硬币大小

    的、平坦的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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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之前被客人买走了。」她轻轻抚摸着那块疤这样解释道。那是她头一次真

    正的「卖掉」什么东西，那也是她第一次真正的见识到客户的创造力：她根本想

    不到那块娇娇小小的rou儿在离开它的主人之前居然能承受这么多的痛苦。

    ——「以后你的生意越做越好的。」她不知道那个男人为什么要说这些，她

    只记得当时她温柔地抚着男人摇动台钳的手，急促地喘息着，让这块破破烂烂的

    嫩rou儿跟里面的钢针铁线一起被慢慢压扁，像个被皮鞋踩坏的烂樱桃。

    男人拿起相机给她拍照，她很喜欢那张照片：照片里的女孩儿乖巧地跪着，

    脸色苍白，但是水蒙蒙的大眼睛灿若晨星。

    这是个很会玩的男人——她甚至有些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