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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遇(水下、翻船、出轨) (第6/7页)
头找西瑞尔的侧脸,白色的浴巾裹住她的身体,脸,甚至是心。头发被西瑞尔擦到半干,完全乱了,卷不像卷,烫过的部分打了结。西瑞尔笑她像只被风吹乱的天鹅,嫚如问道:你是那阵风吗?西瑞尔的家距离大使馆很近,是个租赁的小洋房,规格不算很大,一个人住绰绰有余。他的房间里的旗袍是纯白蕾丝的,别着个纯白的胸针,锆石的底子,贝壳的装饰,不像是中国人做出来的东西。脖子上还有串珍珠,镶在衣服上。 嫚如看了就笑;“你觉得我是这样华丽的人吗?”西瑞尔不可置否,“我觉得你漂亮,成熟,像玫瑰,但不是红玫瑰,是白玫瑰。”那件旗袍上的镶滚也是白的,她放在自己身上一比,问他,好看吗?他点点头,走到她面前抬手又放下:换吧,适合你。嫚如不知道这是一种怎么样的合适,她从未穿过这样的衣服,更没听过这样的夸奖,她坐在床上埋在衣服里,静默好一会,抬头看见磨砂玻璃窗上西瑞尔模糊的影子,他低着头,侧脸漂亮曲线最优越的点轻微晃动,她听见啪得一声,他点烟,不知道抽的什么牌子,也不知道,为什么觉得她竟然是朵白玫瑰。 在她漂流国外的时候,修读过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,西洋人的爱恋总是直白又热烈,热烈的像烟末尾的光。他们形容爱人就是玫瑰,区别于他人的黄铜脑袋,这样的直接打得嫚如措手不及。她穿好衣服想,或许矜持一点会更好。她开门的时候西瑞尔的烟也抽到了末尾,他换了衬衫,马甲换成了背带和袖箍,皮质的,黑色,莫名其妙在他的身上有股暗示意味。嫚如想,他生得好白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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