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怕，甚至感觉非常良好，一种看好戏的状态。

    “还是说姜女士，你又新找了个今生挚爱？怎么，乔磊年纪大了，你看不上了啊，改喜欢年轻的小白脸了？”展新成并没有放过他们母子，话锋一转，就满脸讽刺地看着他们。

    姜凯丽终于是怒了，一巴掌拍在桌子上。

    “展新成，你听听你说得还是人话吗？要不要去医院验一下DNA，看看冬冬是不是你儿子？你自己不来看他，认不得亲儿子还有理了？顺便再去瞧瞧你的脑子，你是不是得了神经病，一个大学教授，满嘴恶心人的话，你的仁义道德呢？”

    她因为太过恼火，声音都变得尖利起来，甚至脸上精致的妆容，都遮掩不住她狰狞的表情。

    展新成毫不收敛，抬头看向她，沉声道：“仁义道德早在十几年前就被狗吃了啊。你自己没有仁义道德，凭什么让人家有？抛夫弃女，早在你跟人跑了第二年，学校就把我给辞退了，自己的老婆都管不住，怎么能管得住学生？现在我这样，不就是拜你所赐吗？你当年能跟男人跑了，现在我只是合理揣测一下，你水性杨花谁不知道啊，没毛病！”

    “展新成，你神经病！”姜凯丽作势要起身冲过去，乔冬冬立刻抱住她。

    “妈，今天是为了展颜和顾总来的，别让人看笑话，不跟他一般见识。”

    姜凯丽挣扎了两下，才算是勉强找回了理智，但是她的眼眶通红，不知道是被气得，还是因为当年旧事重新被提起，心里恼恨的，总之情绪状态非常不好。

    “爸，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