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内胭脂铺_分卷阅读275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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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分卷阅读275 (第4/4页)

血痂都一起扯了去。

    发肤皆受之父母,姑姑怎能这般不爱惜。”

    猫儿心下一阵怔忪。

    母亲……已经好久好久,她那位老母都未出现在她梦里。

    若说发肤受之父母,不知她这具身体的父母,又是何方人士。

    秋兰一边为她抹药油,一边代替她老娘为她上政治课:“姑姑何必同殿下闹的那般僵?殿下其实对姑姑,不算差。”

    猫儿愤然抬头,额顶当即又被扯去几根头发丝儿。

    她呲牙咧嘴道:“什么叫他对我不算差?将我丢去牢里,不叫差?”

    秋兰忙忙帮她按照拔疼处,反问道:“姑姑在牢里可受到逼供?”

    猫儿冷哼一声:“若不是我机灵,只怕早就鞭棍加身,被打的人不人鬼不鬼。”

    秋兰叹口气道:“我知道姑姑是宁做鸡头、不做凤尾的性子。然而我们当奴婢的,放眼望去,还有哪位主子对姑姑,能像殿下那般纵着你?今儿姑姑转身便走,全然不将殿下放在眼里,殿下不也未计较?”

    猫儿心道:那是他为了今后更好的利用她,叫做投鼠忌器,哪里是对她的纵容。只怕内心里恨不得她去死。

    秋兰这一聒噪,她继续画册子的心思也没了,只得匆匆画过两笔,将册子收好,自去打了水冲洗脚底泥土。又顺便用这水将昨儿换下未来得及洗的绣鞋和罗袜清洗过一遍。

    外间,月色如流水,弥漫在蜿蜒宫道上,从后宫宫门、路旁假山一直流淌进掖庭。

    时隔半年,萧定晔再一次踏上掖庭宫道,内心五味陈杂。

    焦急而踌躇。

    期待而忐忑。

    随喜挑着灯笼在前带路,待到了一排瓦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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