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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……是我高看自己了。”来明哭笑不得，将来要是谁说他买水军，他就把工资卡扔出来！脸都给他打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通稿也发了，被查楠搞上去的热搜也撤了，他们手头又没有钱，可现在粉丝还在撕，来明也想不出好的招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混圈子就这样，要么有钱买营销，要么有钱撤热搜。

        说来说去，都是钱。

        来明摸着自己干瘪的钱包，仰天长叹，他一个小演员，承受了这么多不该承受的压力，实在是累得很。

        左思右想，来明决定给卓清君打个电话看看他什么态度。

        卓清君那边像是有饭局的样子，来明听见他应了声之后开门，接着身边的声音都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卓总……我是打扰到您了吗？”来明试探着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，出什么事了吗？”卓清君声音依旧温柔，可来明从中听得一身鸡皮疙瘩，浑身不舒服。

        来明在娱乐圈混了那么多年，掌握的一个精髓就是：有求于人的时候，脸皮绝对不能薄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来明开门见山地说：“卓总，我是想问问您看到热搜上的事了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卓清君在那头轻笑一声：“我看到了，所以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您……不打算管吗？”来明对卓清君的态度也感到很震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来先生，也许你误会了，我是一个生意人，只要某些事情利益大于成本，我就会去做，我也可以承认，热度和水军都是我买的。”卓清君满含愉悦地说，似乎这件事带给他的利益真的很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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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【此章完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