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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
    “你是不知道，这边的财务卡得很紧，基本上现金流都给总公司了，以至于这么个小公司一直发展不起来。这天水集团想要开展个什么项目，总部都不批准，以前是这样，现在也还是没变。也不知道为什么。估计是这个李天水本人的问题，反正天高皇帝远完全不知道他在干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这种事？”

    “千真万确，不过，听说，这个人背景不是太干净，所以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干净？也就是说他们有洗钱的嫌疑是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感觉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这种事？”

    “好像他的背景有些问题，因为这些问题，总部不敢管，但是同时也不想给效益，所以就这么不死不活地拖着，简直就是一笔坏账。”

    白羽扭头看向窗外，沉默了许久最后说道：“那我知道下一步该要做什么了。”

    “啊？做什么？”

    白羽看着邹兰兰，嘴角露出了一抹邪笑，道：“下棋。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一个星期以后，白羽在H市的一间茶室里跟王淼的义父下着围棋。

    这间茶室异常地安静，小和尚头顶冒着檀香烟，而他们则在席间对弈。

    一盘棋下到最后，白羽手里拿着白色棋子说道：“老爷子，你的这颗黑棋很碍事，如果我现在把它吃了，这盘棋我就输了。如果我不吃，你整盘棋就输了。对于你来说，这颗棋就是一个废棋，你可留可不留。倘若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