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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可以 (第9/9页)
忘了。我开始以为你对我也会是这样,但现在我也不确定了。” 蒋安荣的语气接近示弱。 “你问我你是不是很奇怪,我不知道,因为我现在也很奇怪。” “我想,我可能有点喜欢你。”这是蒋安荣头疼一场得出来的结论。 “以后太远了,我看不到,”蒋安荣继续说,“但是孙文竹,我现在希望我们能有以后。” 很早之前,在童年时期目击了父母争吵时面目可憎的神情,那种巨大的痛苦快扯烂了当时年幼的他。再到后来撞破母亲的婚外情,而大半年也见不到父亲一面,甚至接不到一通电话时,少年蒋安荣忽然松了一口气,那就这样吧。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,他被允许做一个烂人,所谓的资本被他拿着胡乱挥霍。 日子浑浑噩噩,蒋安荣混到高三,父亲才想起有这么个儿子,需要他的管教引导。但实在太晚,人已经定性了。 蒋安荣就是那个目无尊长、冷漠自私的蒋安荣,他这样活了十八年。 但就像倦鸟归巢,久违的,他在孙文竹这里得到了一份归属感,让他可以随时放心地在孙文竹身上停留下落。 孙文竹咬紧下唇,眼眶含不住的泪水争相在两颊游离坠落,他要好努力才能忍住不发出哭声。 蒋安荣将他紧紧搂在怀里。无需再说什么,相爱的人拥抱在一起就是安慰。 “蒋、蒋安荣,”孙文竹用泪眼看他,模样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动人,“我会、对你好,我会对你很好……” 孙文竹的泪呀,流也流不完。 “你再多喜欢我一点,”孙文竹凝望着他认真请求,“可以吗?” 蒋安荣的右眼陡地跳了下,他在孙文竹的期待中回答: “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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