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合约所言,他们日常必需像普通夫妻般生活。正所谓吃人的嘴软,拿人的手短,姜月没好意思反对。
卧室的床很大,盛明楼平躺下后没再有动作,姜月却格外警惕地蜷起身子。
忽然身边多了个人,姜月委实不太习惯,翻来覆去好几次,胸口始终跳得很烦躁。
枕边人阖眼不动,嗓音有几分侵略性:“睡不着?”
她没多心,老实交代:“嗯,还没习惯。”
盛明楼掀开眼帘,深潭般的瞳仁沉静如常,低下藏着灼灼暗火。
姜月又一个翻身,见他睁开眼,不动了。
“要我帮你早点习惯吗?”话才出口,盛明楼伸出有力的手臂,把她从大床边缘捞到中央,覆在身下。
借皎皎月光,姜月看见盛明楼的喉结上下滚动。
她紧张:“盛明楼,你想干嘛?”
“你说呢?”
等姜月反应过来,身上的丝绸睡裙已经滑到脚边。
分明是夏夜,空气却有点凉。
笠日一早,姜月在浑噩中醒过来。
身下又酸又胀,稍一动,还有点酥麻。好在床够软,等她瘫足一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