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粉丝。

    “杨百万，明天怎么安排，仙狂那帮孙子太嚣张了！MD，今天老子一个喷十个，堪堪喷了个平手，手指头打字都抽筋了！”

    “唉，可惜大白太低调了，一直也没露面，也不知道经营粉丝，粉丝们大部分都是一盘散沙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过今天的成绩还可以，好几次屠了仙狂的书评区，也不算输！”

    “我们人还是太少了，大白是新人新书，明显发育不良啊，这次亏吃的有些大啊，仙狂的粉丝基础太厚了，咱们压不住啊……”

    杨婵此刻抽着雪茄，脸色阴沉，吐出一口眼圈，快速的在手机上打字。

    “MD，兄弟们沉住气，怕他个鸟，刚才大白已经发单章宣战了，现在首订过百万应该没问题，主要是月票，粉丝基础差，月票又比较难搞……大家还是商量一下怎么弄来更多的月票支持！争取十天内压住他的月票。”

    “草上飞这孙子太尼玛不是人了，自己400多万字了，好意思欺负人家30万字的新书，还主动月票宣战，老子早知道他是这德行，当初那一万块钱喂狗也不给他！”

    “哎呀，别说这些没用的了，现在的情况是，我们的首订能不能达到最低的100万，还有最主要的月票问题！”

    杨婵在黑暗的屋子里抽烟，脸庞被映照的一暗一明，然后……

    “都别吵了，这样，首订的事呢，大家先不着急，这个应该没问题的，按照5章来算，每章订阅20万，就能达到100万了，一旦超过100万，大白又会加5更，那就会超过200万，一旦超过200万，大白那边又会加更，所以这个应该不难！”

    “嗯，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