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：“不想说的事情可以不说，我等你愿意告诉我的那天。”
陆昭昭叹了口气，伸手搂住他的脖子：“不是不想说，是不知道怎么告诉你……赵兴的全部资料都在邮箱里，你自己去看吧。”
“嗯。”
陆昭昭站起来，回到床上，拿起手机玩游戏。
一局游戏没有玩完，李渭然已经把那些邮件全都看了一遍。
他从电脑前起身，来到床边坐下。
“赵兴是孟听雪的人？”
陆昭昭嗯了一声：“算是吧。”她歪过头去看了一眼李渭然，“你打算怎么处理赵兴？”
李渭然伸手勾住陆昭昭滑落到脸上的碎发，挽到她耳边。
“用他当鱼饵，钓个鱼。”
正好游戏里陆昭昭死了，陆昭昭索性放下手机跟李渭然说话：“赵兴有没有给你们公司造成别的损失？这些证据足够把他和孟听雪送进监狱吗？”
“不够。赵兴在公司还没有走到核心位置，他现在动手实在太着急了一点。其实他很有能力，如果再等个两年，恐怕我真的会把他安在一个重要的位置上。”
按照里面的时间线，的确是两年之后一个赵兴覆灭了李渭然的公司。
陆昭昭又拿起手机开始玩游戏，不到五分钟时间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