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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伊诺打断了他：“查德给你下的药，药效并没有根除。”

    “？”戚缱。

    “近期你或许会时常发作。”伊诺，“未来可能会减少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没有解药？”戚缱。

    伊诺缓缓摇头。

    戚缱拽紧了手，他这情况跟定期发.情的动物也没差了，还要更严重，他发.情可是随便啥都行。

    又想到今天的失控，男人咬了他，他就缓过来了。

    “我现在已经不是人类了？”戚缱迟疑道。

    吸血鬼吸血不一定会转化人类，更多的是循环利用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伊诺，“换血过程会令你产生极大的愉悦感，勉强可以缓解药效。”

    “缓解……”戚缱轻喃，心中越恨了，待让他遇见医生，他不暴打一顿不是人。

    不对，应该以其人之道还其身。

    他问：“坎伯兰呢？”

    “逃了。”伊诺，“你想知道他的消息吗？”

    戚缱克制道：“把我害成这样，你说呢。”

    “在寻。”伊诺。

    戚缱望着他：“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伊诺，“是我连累你。”

    戚缱语气隐晦：“在你救我的时候，已经还清了，甚至你还可以杀掉我。”

    伊诺低首，盯着圆桌上的咖啡，散发出的香醇味道似乎夺去了他的注意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要刨根问底什么，总之很感激你。”戚缱顿了顿，“我会负责的。”

    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