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军开始握有胜券,却被李羌暗中偷袭后屡屡被动,桓猊身为主帅,这样的退步着实不像他的
行事做派,但外面所传的与李羌有染更是无稽之谈。
细想来,似乎从偷袭之后,就不曾听闻他的动静,江左这边想派出书信查清楚幽赤关形势,但
怕被氐人jianian细拦截,因而作罢。
桓琨不让芸娣多想,催她歇息,芸娣拉住他衣角,想劝他留下来,却也知眼下时间紧迫,耽误
不得片刻,从床上起身,“我想陪着阿兄。”
桓琨摸摸她发间,“乖,先去睡觉,meimei歇息好了,阿兄心里就踏实了。”
哄好芸娣后,桓琨回到书房,关门后,脸色刹那煞白。
阿虎连忙搀扶他坐下,卷起郎君两只腿脚的裤管及膝处,露出来的两截双腿冰冷而僵直,已经
不能看了。
桓琨跪了几乎一夜,夜里寒气尤其重,双膝被地砖上的寒气所侵,跪了一个时辰就已酸麻,之
后又久跪金殿之上,早已是硬撑的状态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