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他寻遍附近,最后发现轿中之人露出一只小脚,三年相处下来,光看她衣外一点肌肤,就知是她无疑,匆忙过来不曾细看,眼下灯火照映,瞧个分明,一身白rou添了一抹红肚兜,披着轻纱衣,越看越白嫩,越看越红艳,任是个男人也要骨酥皮软,想将她搂在怀里,温存一番。
桓琨眼神渐深,却倏地狠狠别开脸,寒声道:“去换衣。”
芸娣还是第一回遭桓琨冷叱,鼻尖发酸,也知自己这副模样sao浪,又羞又愧,连忙掩着身子转到屏风后,见床上叠着她进宫时所着的华服,便拿过来一件件穿起来。
四下里没人说话,殿中寂静如水,只有这一番窸窸窣窣的换衣声。
落在耳中,格外的诱惑人心,又格外煎熬。
想到她钻进轿子里只是想见兄长一面,或者三年里不曾忘记,这样的可能一旦浮起来,怎么能忍受。
芸娣正忍着抽泣,却不想越急越乱,上衣打了结,她双手解不开,眼泪水儿一下子忍不住,用手背正抹了一下,却刚抬头,双眼还盈泪,一道修长的黑影从头顶深深罩下来,她尚未回神,一把被桓琨揽住腰肢,他上前逼来,疾步如风,好几步逼退她,直到后背抵到坚硬的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