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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无奈地拍拍他的手背，安抚：“我去开窗户，透一下气。你发烧了，不能捂着。窗户关得死死的，一点不通风，病还怎么好了？”

    苏蕊起身打开窗户，有微凉的风从窗外透进来。

    她又走到他床前，伸手去掀他的被子，刚掀到一半，便看见他穿着长衫长裤睡衣，身侧放着一个暖手袋。

    没瞧仔细，便听他低声坏笑，“耍流氓呢？一言不合就掀被子？”说着飞快把被子盖了起来，把自己捂成一个大粽子。

    ……好像很担心苏蕊占她便宜似的。

    苏蕊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哎不对，你发烧干嘛捂暖手袋呀？降温都还来不及，你还紧着升温？”苏蕊板着脸，摊开手，“拿出来。”

    纪晗不情不愿地把暖手袋扯出来，被苏蕊一把接过去。

    “还捂这么烫的。”

    她说着，顺便想把纪晗的手臂放回被子里去，手指头碰到他的胳膊，却微微一愣。

    ——凉的，根本不像发烧近40度的样子。

    苏蕊抬手又要去摸他的额头，依旧被他一把扣住手腕，瞧着她虚弱地勾起唇角：“嗳。怎么？又想摸我？”

    这次，这只手的温度，远远不如几分钟前那般烫手了。

    苏蕊心下一动，“我摸下额头。”

    “不给摸。”纪晗在她的手腕上一下下地搓揉着，笑。

    她越发怀疑，“体温计在哪里？我帮你测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他垂眼。

    苏蕊看着他这幅样子，更加确定了心里的怀疑。

    趁他不注意，飞快地伸出另一只手，在他额头上轻轻碰了一下，下一秒又被他死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