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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对方一直没有，便只能无奈地说：“……你感觉到他的情绪了？”

    “是的。”这是张新杰第一次用自己向导的本能感受到叶修的情绪，估计也是最后一次。

    “推断、听说，怎么样也比不上直接感受。”喻文州拍拍他的肩，“死心了？”

    张新杰瞥他一眼：“看别人失恋，你很开心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这么简单就承认了？”喻文州有些惊讶。

    “我从来都没想掩饰过，不过知道的人并不多，加上你三个人。”韩文清，叶修，喻文州，“更何况已经死心了，也就没什么好期待的了。”

    “他到底……”

    张新杰闭了闭眼：“很开心，他很开心。而且心中有一股冲动——如果我没开口，谁知道他会做什么。”

    喻文州也叹了口气：“那就得乱套了。他这次要好好谢谢我们——要说开，怎么也得去地方军区了再说，也不看看这里什么地方这是什么时候。要不是上次调任制度吸引走了火力，他们的避嫌期还能过得这么舒坦？”

    “不过这样的提醒一次也就够了，他自己心里清楚。更何况……”张新杰说到这里突然收声。

    “何况什么？”

    张新杰用有些疲惫的语气说：“他心里有一丝疑虑。虽然我不知道他在疑虑什么，但是他这种人，不完全理清楚思绪，是不会走出那一步的。别看他那个样子，对待感情比什么都认真。”

    ——刚刚那样的冲动，也就只有一次吧。

    “他的情绪都让你死心了，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