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6浴室play (第6/6页)

叫了叫他的名字，“何川？”

    “哥哥……”方慈的眼眶慢慢蓄满了泪。

    突然他的小腹一阵绞疼，他立刻捂着肚子蹲下身子。他感觉自己的腿心一片湿润。他眼睛慢慢适应了昏暗的光线，他身上穿着白色的棉质睡衣和睡裤，当他捂着肚子蹲下身子的时候，他垂着的脑袋看到了自己的腿心洇湿了一大片，暗红色的。

    他突然轻轻笑了一声，紧接着他就突然尖利崩溃地大叫起来。一头困兽要撕碎所有的不堪一样，这被人豢养的毫无尊严和自我的日子什么时候能结束。

    所有都不重要了……不重要了……他突然明白了，自己才是重要的，要像一个真正的人一样，被人真正地对待。

    他说拒绝，别人就不会强求他，他不要他说什么，都不作数。

    他也不知道肚子什么时候不疼了，他又慢慢扶着墙站起来，每走一步都要深吸一口气，昏暗的走廊里，他冷白色皮肤就像是珠宝一样，发着淡淡的光。

    这是何家的地下室，他就被他的主人丢在这里了吗。

    方慈的脸上升起一种诡异的笑容，他的四肢在颤抖，当他推开眼前的那扇门的时候，光线猛地铺入眼底，他的瞳孔不合理生理性结构一样，瞳孔纹丝不动，连缩都没缩。

    他抬起眼皮，看着眼前空荡荡的客厅，男执事和女仆都朝他的方向看过来，他突然想用手遮住自己殷红的裤子。

    羞耻，他感到羞耻。

    他的睫毛像是黑鸦羽一样轻轻地颤抖，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