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想当一个违法犯罪的人,尽管我清楚,我已经不清白了。
宋东阳这次没有同我在教学楼门口分开,他把我送到了教室门口,又拍了拍我的肩膀,他说:“去好好上课吧。”
他的声音很无奈,也很疲惫,我扭过头,看向他,我说:“你别把自己搭进去。”
他嗤笑了一声,说:“搭不进去人,就是赔钱。”
“要赔很多钱么?”在我的眼里,一千块已经是很大的一笔钱了,但宋东阳的表情告诉我,那是远比一千块多很多的钱。
“很多啊,”他倒没有为了哄我说假话,他就是这么个人,做了什么,不会当无名英雄,还是会直说的,“我前段时间赚的快钱,估计都要吐出去了。”
我猜是他和马菲菲一起赚的钱,让他把到手的钱扔回去,我又感动又不好意思,低头回了句:“谢谢。”
“口头说可不行啊,迟睿,我等你放假。”他留下了这句话,伸手揉了揉我的脑后的头发,就转身走了。
我听明白了他话语中的意思,头一次也不觉得那么厌烦了,扭头回了自己的教室了。
接下来了的十几天,一切都风平浪静,学校里说得好听是一片净土,实际上就是消息闭塞。
意外发生的第二天晚上,宋东阳就把我送回了自己家,我还得提醒他帮我收下晾在他家阳台上的内裤,他答应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