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走向了他,站在他的病床前,居高临下地看他。
“婚礼没有了,我们非法同居吧。”
我以为宋东阳会流露出一点生气或者失望的情绪,却没想到他莞尔一笑,说:“迟睿,你好可爱。”
这句评价我绝对不会承认的,我这个人和可爱没有一丁点的关系,我正想严肃地纠正他,他却吃力地抬起手,虚虚地抓住了我上衣的下摆。
他又重复了一遍:“迟睿,你怎么可爱啊。”
我故作镇定,耳朵却烧得慌,我说:“闹一次失忆,怎么还变得会说情话了。”
“你不喜欢我这样?”
“……也不是不喜欢。”
宋东阳攥了我衣角一会儿,又悄悄地松开了,他说:“我记不清,我有没有还没理清的情感关系了。”
“我刚刚让人把你的出轨对象打进急救室了。”
我很自然地说出了这句话,无需怀疑,我就是在试探。
“注意收尾,不要留下把柄,”他顿了顿,又说,“如果你想打我,可以等我身体好一点,再打。”
我弯下腰,用手心拍了拍他的脸颊,我说:“我如果非要现在打你呢?”
宋东阳一点也不害怕,他躺在柔软的枕头上,人也像棉花糖一样,柔软又甜蜜。
他说:“那你打吧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