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宋东阳一样,有湛蓝的眼睛,但头发并不是黑色的,而是金色的。
他冲我笑了笑,说:“你好啊,迟睿。”
“你好。”我同他打了照面,目光移向了宋东阳,他既然是宋东阳的朋友,理所应当的,应该由宋东阳为我们介绍彼此。
但宋东阳的表现却很奇怪,他整个人像蒙上了一层冰霜,散发着“我不好惹我在生气”的气息,他不发一言,直接拉开了后车门,同我说:“睿,你上车。”
我有一点点尴尬,目光逡巡在他们二人的脸上,还是硬着头皮上了车。
我坐在了后车座里面的位置上,宋东阳坐在了我旁边,关上了门,车内静得让人尴尬。
我试图找一个话题,就吸了口气,说:“车内的香薰很好闻。”
“是啊。”开车的男人像是笑了。
我正想问用了什么香薰,眼皮却突然变得沉重,大脑也跟着浑浊不堪,我陷入了昏睡中,来不及询问,也来不及确认什么。
再醒来的时候,我躺在柔软的床褥上,头顶的布置富丽堂皇,像极了我未曾去过只见过介绍图的豪华套房。
我身上穿着睡袍,但睡袍极为柔软,并不像是廉价品。
我掀开了被子,下了床,凭借仅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