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脸。

    “爹地，”小城笑了笑，“你这个问题太难了，我还是一个孩子，无法回答。”单薄的声音，像是在撒娇。

    陆少衍皱眉。

    小城挪了挪身体，“爹地，来陪我一起睡吧。”

    陆少衍犹豫了一下，然后躺在了小城的病床上。

    另外一张床的床单和枕头上有血迹。

    小小的床，很挤，所以，陆少衍将小城抱在怀里。

    “我希望你留下，留在我身边，”陆少衍淡淡地说着，“我们之间，也是有血缘关系的，你不是我的儿子，至少也是我的侄子，从基因遗传的角度来讲，我们俩的DNA也有很多相似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“爹地，你这是狡辩，”小城在他怀里蹭了蹭，“我也想留在你们身边啊，现在有很多情况我们还不知道，所以就先不说那么多了，如果可以的话，我会一直留在你们身边的。”

    陆少衍想要说什么，但张了张口，却没有说出口。

    “睡吧。”

    跟谁在一起，是小城自己的选择，陆少衍不能勉强。

    第二天，小城醒来的时候，已经快要中午了，满是消毒水味的病房里满是饭香。

    陆少衍亲手做的馄饨，莫清先吃了一碗。

    “多吃点，”陆少衍小声地说着，“给小城留的在保温盒里，这些都是你的。”

    莫清吃得很贪婪，“陆先生，你的手艺真好啊，连馄饨都会包，谁教你的啊？”

    “自己学的，”陆少衍淡淡地说着，“我单独住过很长一段时间，无聊的时候就研究一下。”

    他对面食非常拿手。

    因为莫清喜欢。

    在孤儿院的时候，每次吃米饭，她都吃很少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