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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。

    “君哥哥，你是不是讨厌我了？”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，朗月扭捏地揪住了裙角，低下头去像是被他的冷脸吓到了。

    这特么就很尴尬了。毕竟现在还在人来人往的合欢树下，她说哭就哭，整的好似君深欺负她了似的。

    君深还是要脸的，赶紧做了个结界，屏蔽了周遭，独留了个不大的空间给二人冷静。

    朗月显然是冷静不了了，她见君深不为所动，心里倒真是有点慌，她绞尽脑汁搜集有用讯息，顿时两眼一闭，泪珠子滴滴答答地落到了地上，“我躺了两百年了，很多东西都不记得了。但是我知道坏人应该有坏人的惩罚，他们今天这么说我们不要紧，可是那些没有玄气没有武力的普通人怎么办？万一真的有相爱而不能在一起的人，他们这样说，如果他们一个想不开去殉情了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人家都说乱嚼舌根的人是要下拔舌地狱的，君哥哥，难道我想让他们有应有的惩罚是不对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如果真的是不对的，那我改还不行吗？你来教教我什么是对的？”

    抽抽噎噎一通抢白，言辞有些过于夸大，但是真要说起来也能圆的上。君深被她问的无语，心里虽有疑窦，却也知道现在不是仔细追究的时候。

    大部分的时间里，她至少很乖，而且有些东西她七七八八也能说上一二，真要是一般的精怪，好像也有些逻辑不通。

    君深觉得这件事得他一个人的时候冷静想想。毕竟，光是顶着那一张脸，他就对她